這篇完全慎入

 

 

 

髒話多,內容也不色(你這沒節操的人),所以文章粗俗不好意思啦!

 

然後我似乎太久沒練習寫慎,變慎無能XDDDDDD

 

好的表示無聊時就碼碼慎文(羞)

 

 

 

其實我很好奇南圭那篇草莓牛奶?那篇寫得頗爛XD大家是被騙進去嗎?(阿哈)

 

 

 

哈哈不管如何,我會在琢磨H xD

 

 

 

這篇……我不懂寫烈烈生賀怎會打出這種文XD 現在就去碼成烈生賀,大家晚點見!^^

 

 

 

希望大家會喜歡^^

 

 

 

以下放文-------------

 

 

 

 

人慾縱橫,色相馳騁,苟活殘喘的貪求肉慾之歡,人可以慘澹死去,卻唯獨色受魂予那慾望快感衍至潮巔。

 

 

願意做愛做到陽枯萎縮,直至性器精液做到榨乾精汁才肯善罷甘休,迷惘於頹廢寂寞的世界,理智貞操振作通通視如浮雲,這是個消極麋靡的無望年代、

 

 

今日的溺愛放縱於肉身相佐,緊貼融合的交配律動,體位不斷摸索刺激,那嬌吟低吼聲貫穿日日晝夜,何謂淫蕩矜持?

 

 

抱歉,無法體會。

 

 

欸,男同志真他媽噁心?這世界,倘若沾染太多偏見與胡說,人生就真玩完歇止。

 

 

相信我,人的性別在這頹廢時代,管他媽歧視欺負,來這也不過是外表差異罷了!

 

 

存活的無助,僅為那消縱即逝的自尊與相互汲及的孤寂空虛感、

 

說到此,我們也不過是群寂寞孤單的人們呀!

 

 

貪圖強烈快感取悅空虛至極的內心,真被貶低稱之不知檢點、不知羞恥之下流人嗎?

 

如若是,請救贖我們,無法脫逃於內心枷鎖的囚禁之罪犯,請解救我們、通往無極之曙明之界。

 

而現代人民換言之,取之名為蠅人,以及、

 

 

 

囚鳥。

 

 

 

01

 

繁華旖旎的僞彩世界,憋屈多少人面衣獸,沉悶的遊走於瀕臨湮滅的灰僻道路,沉甸冷冽乾冷的氧氣,人們也將之稱為「空氣」

 

唉,空氣能稀釋隨之吐納的二氧化碳?我們是在增添壽命、卻又同時殘害身體、神經病。

 

 

其實能毫無思緒的想像,也不過悲觀慣了、

 

我想冀望能看開些、對於這世界,但無法、所以只好放任悲觀侵蝕盼望。

 

 

「欸,金聖圭、今晚大夥都要去夜店一趟,你要不一起參加?南優鉉也在。」待跑馬燈顯示綠燈,聖圭率先跨步走向斑馬線,沒料身旁突如多位男人並肩走在身旁,狐疑不奈地側頭一撇,原來是同事李成烈

 

「你傻了,去那找女朋友阿,還是最近太精力旺盛,嫌自己有體力去搞一夜情?」緊蹙眉頭,聖圭神情漠然並漾抹屑笑,隨之加快腳步超離李成烈,將彼此的距離坦蕩蕩地拉遠

 

「唉、真夠冷淡的!切這世界不就如此,物盡人亡也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事,當下享受興致有何之錯?」癟癟嘴,突然原有的興奮被澆熄、這使李成烈莫名沮喪、

 

 

就譬似深根柢固確信的思想被遭質疑,那樣詭譎不舒服。

 

 

另邊抵達至對岸的金聖圭步伐停頓,稍稍轉身撇向早已水洩不通的壅塞車輛,聖圭小聲低罵自己太過偏激,便抬頭數落跑馬燈倒數綠燈的秒數、等至紅燈再次切換成綠燈,聖圭這才看輕對面的人群,直至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僅存寥寥可數之人才轉身繼續步行

 

李成烈,僅是跟隨我通抱聲夜晚計畫就折返跑回公司?

 

嘖,無聊至極。

 

「媽的南優鉉你也想去?」釐清思緒才得知憤然原因,原因僅是南優鉉。

 

 

 

2.

 

「圭哥,怎麼還沒回家?」賭氣似的宣洩鬱悶,不回家。

 

為何不回家?

 

 

「你說呢?覺得跟李成烈他們去夜店泡妞發生關係很快樂很逍遙?」無法憋忍那略帶調侃的憤怒口氣,殊不知我竟會為南優鉉吃醋

 

「圭哥這麼不相信我?算了、對了圭哥人在哪兒?」話筒傳來半晌之久的沉默,掩至嘆息停落之際,軟嚅嚅的聲嗓終究能停歇異常失落的心悶

 

「我我人在外閒晃,待會再回家。」低垂視線,心中謂嘆金聖圭也太過沒用,南優鉉的一句關心原初強硬的發洩詞卻怎般也無從脫口

 

 

金聖圭,你愛南優鉉;南優鉉,相較於我,你愛我嗎?

 

 

「圭哥,我不能沒有你。」

 

 

嗶-。 【結束通話】

 

 

拋擲於筋疲力竭的徬徨迷茫,捱度心坎逐漸輾平的痛楚,冷哼廢道

 

 

「你從不說愛我。」

 

 

承諾似乎太窘困增予,因而你從不寄託愛。

 

道路接連漫長路途、走得疲倦,屢屢停歇、歇止又重拾那太過沉重的哀悵,真他媽絕望至極!

 

支撐步伐邁向南優鉉的動力為何?

 

 

顆,不過殲滅那晦澹的混濁世俗眼光、至少依存那最純淨無逅的愛戀,絕望算個屁?

 

內心依舊空蕩蕩得發慌。

 

 

 

3.

 

「回來了,買些滷味填飽肚子餓吧!」掏出鑰匙,進門,屋內卻烏黑一片、黯澹澹地慑人

 

「南優鉉幹嘛不開燈?」微蹙起眉,憑空摸索於黑暗之際、待終摸索到電燈開關卻被一雙溫熱的手掌阻撓、隨後身體便被一陣施力向後跌入懷抱

 

「圭哥我想處罰你不準時回家,還掛我電話。」似親密愛人般將那叨叨絮絮輕化於磨蹭耳垂,掩至溫熱氣息吐納於燒紅敏感的耳骨,南優鉉輕舔於耳骨嫩肉、連帶裝飾物耳環也無一倖免

 

「呀不要舔」熟知金聖圭月前才剛穿好的耳洞方為敏感,南優鉉漾起淺笑,不捨任它發炎阿!將臉輕埋於聖圭肩窩,這才稍微停歇那聲聲喘息

 

「你想怎樣?在誘惑我被上?」沉吟半晌,漠然冷冽的隱忍語氣憤然道出,沒想對方卻故作不瞭言中之意,還饒有興奮的所言

 

「圭哥,我想要你,這樣所有懲罰就一併消除。」焉然失笑,胸悶堵於心房不透風,也是、肉慾支配所有感官思想,或許這也算愛

 

 

何謂迷戀、溫柔全悱惻於親吻沿至吸吮,猶如年少織夢於法式熱吻,娟娟情意寄託於淫麋肆意,可謂激情狂野,不過荒涼心殤罷!

 

 

「不准讓我疼,記得嗎?我怕疼。」莫要教我體會疼,僅因、身體會牽連痛楚,教唆神經去折磨我淚腺泛起絲絲波瀾、軟弱展露視人

 

 

金聖圭呦執的自尊心不允許。

 

「會讓哥舒服的,開始囉!」輕闔眼瞼,噙起屑笑,就放縱罷!

 

淪陷於褻贖之限界,汙穢純潔心緒,救贖是種諉過,朱天文如說是也!

 

耽溺慾海,衷於感官享受,何錯之有?

 

金聖圭藉此合理解釋內心相互牴觸的厭惡。

 

 

 

4.

 

南優鉉熟練地迅速褪下金聖圭的西裝,那手指邪佞的時輕時重的輕撓聖圭胸前的茱萸、待至礙事的鈕扣全然解開,南優鉉這才俯身輕舔那兩粒微瑟戰慄的青嫩小紅點,順手勾勒出茱萸的形狀、隨之由舔舐衍至吸吮,宛如小嬰兒般的吸咬另聖圭頓時輕聲喊疼

 

「阿、南優別吸」嬌憨的拒絕著實令南優鉉更顯興奮,隨之南優鉉將聖圭改為公主抱,一路親吻那香甜唇辦直至輕放聖圭於門才稍停親吻動作

 

「欸哥、我忘記買潤滑劑了怎麼辦?」無奈的睜開雙眸,只見眼前人兒皺著眉,用欲哭無淚的委屈眼神看向我,那的濕潤杏眼使聖圭剛要推拒的話語仿若卡在喉嚨般的魚刺,艱難的狠心拒絕

 

尤其對視南優鉉那燦如晨星的雙眸,不想婉拒那持有者。

 

……你問我問誰?要不用水擴充?」撇開眼、依稀能感受南優鉉笑憶牽起可愛梨渦的神情,不禁佯露笑顏

 

「哥我想到好方法!」

 

「怎樣?」靠,我有莫名恐懼。

 

 

「真正的好戲現在才開始喔,圭哥」語畢,南優鉉宣告正式品嘗晚餐

 

 

5.

 

扒開遮掩聖圭光滑肌膚的白襯衫,南優鉉由鎖骨一路親舔至聖圭那圈肚臍毛,更加放肆的輕捏聖圭富有肉感的腹部取笑道

 

「圭哥好不容易瘦了怎麼又復胖?」感到難堪的聖圭立時羞紅臉,腦羞成怒的輕哼

 

「我這種身材總比只存骨頭的身軀好摸多了!南優鉉你有種就別碰我!」南優鉉笑彎了眼,隨之輕捧聖圭的臉頰便用力吸吮一番,房間全然佔據那波滋似水聲的害臊聲響

 

「哥的身體最銷魂難忘,我怎捨得不碰?」我天,南優鉉無此順遂言出的情色話語誰教的?

 

 

停滯三秒思考,唯有那莫熟悉不過的

 

 

李 成 烈。

 

 

「呀!不要跟李成烈學這些下流話!」

 

「哥不要提及他啦!」

 

喔。」荒謬無比的輕應,換得南優鉉凝重憤怒的面容

 

「圭哥呀你是真不知李成烈喜歡你嗎?」倏然驚恐的睜大雙瞳,沒忽略南優鉉錯綜複雜的神情

 

從未正視那段成烈的喜歡,僅因目光停佇於你。

 

你從何得知?

 

「圭哥你只能是我的,我的、呵呵」那笑彎的眼驟變呈凌厲憎恨,這令金聖圭無不恐懼、那太過盱衡厲色的眉目,好似一頭被佔有慾蒙蔽清澈的理智,那護守獵物的狠戾模樣,著實讓我瞪目结舌、無法相信。

 

「欸、南優鉉你還好嗎?眼神真駭人」試圖以輕聲喚醒昔日繾綣柔和,南優鉉卻極似被急切不安被迫逼至理性蜷伏於粗暴

 

 

得完全占有聖圭,否則李成烈那渾蛋無時不想挾持聖圭。

 

「圭哥~你的人、心、身體、靈魂都是我的!」倘若安逸無憂慣,卻突如被他人覬覦自身的珍寶、那該有多慌張?

 

 

難而南優鉉犯上罪不可赦的至高錯誤,他弄痛怕疼的金聖圭,僅因

 

 

那狂妄燃燒心悸的沸點,切切實實點燃聖圭的怒火。

 

 

「南優鉉!成烈告白有啥錯誤?還有、你愛我嗎?嗯?」怒視那眉頭深鎖的南優鉉,他好似失魂般聽聞不見我那隱怒的語調

 

「圭哥好誘人~看來我要毀掉圭哥,李成烈才會打消那覬覦的噁心愛戀

 

 

荒廢至久的心意,南優鉉莫不相提;心有如滿懷瘡傷的痛楚,與血液交織融合成哀悵、全身循環至回流左心房,怎麼、毋論無何交替氧氣與二氧化碳,都沉悶得無法呼吸?

 

 

「南優鉉、我愛你就好,儘管

 

 

儘管你從不說愛。

 

 

 

6.

 

不復以往的溫柔對待,南優鉉還未擴充便一個使力扯下聖圭的西裝褲、那粗魯撕爛的布料使聖圭黯下眼瞼,冷笑地接受那粗暴的赤辣疼痛

 

 

心冷,淚亦乾涸;痛楚,牽動那形如槁木的身軀、

 

 

金聖圭所承載的痛足以使他宛如槁木死灰般的了無生寂。

 

 

「好爽!!圭哥身子熱又軟,舒服得好想做到死。」被貫穿的疼是連死都無從體會的狠刑,男人的身體構造本就不是用來做愛的,那肛門被無限撐展至完全緊吸碩大的疼痛足以較你痛到昏迷,那未經擴充的窄密壅道被刺激得直流鮮血,沾染至各自性器、床褥,亦或那左心房淌落的淚混沌血劃開一道椎心傷痕

 

 

金聖圭強忍住淚,沒哭、反之,笑得滄桑、笑得精疲力竭,那眸中怒火澆熄至決裂

 

 

該要結束,他媽的這一切。

 

 

終究飽含包裹刺疼的絕望,南優鉉沒錯、只是蜷伏這欲求不滿的糜色時代

 

 

 

我所不屑畏懼的時代,怪胎才是我。

 

 

 

 

7.

 

做到虛脫之際,我的手機突如震動響起鈴聲、這讓南優鉉停歇體內律動,我伸手顫抖不止的拾起安放於燈檯櫃的手機

 

 

靠,手能顫抖到無法拿穩手機。

 

 

喂?」對象是李成烈,似乎喝醉抑或輕醒,長達兩分鐘之久的話語令我不禁漾抹笑靨

 

「恭喜,要幸福呀臭小子!」逕自掛斷通話,我斜睨眼南優鉉便輕推開他的身體

 

「圭哥對不起呀~對不起」南優鉉哭喪無措的朝我不停道歉,似乎恢復正常,可惜、你那陌生的習性,我無可諒解。

 

「嘿,哥不怪你,讓我靜一靜好嗎?」擦拭優鉉淚如雨下的滴滴淚珠,即便肛門痛到全身刺麻衍至麻木,金聖圭捱得住,那至死都捍衛的自尊讓聖圭廢道

 

 

不痛,不痛的。

 

 

用盡力氣的支撐自身站立,艱辛拾起抽筋的手臂一一穿載輕便衣服,抬步、走離那色腥房間,最後頓步於陽台

 

 

抽根菸,吐納菸草味。

 

 

李成烈,豔遇了個神祕男、叫金明洙是罷?

欸,祝福你,要幸福呀!

 

 

熄滅一口煙,我輾踩無光的菸

 

 

「南優鉉,幫我擦藥。」

 

 

弄疼我,卻願意待至你身旁。

 

 

我是被你囚禁的鳥
已經忘了天有多高
如果離開你給我的小小城堡
不知道還有誰能依靠

 

 

我也算個囚鳥,將心囚禁於南優鉉,佔有慾也罷,需要金聖圭就好。

 

 

反正、這渾沌世道,沒理睬真心的習慣。

 

 

The 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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